倘若要以貌取人,一頭卷曲的發(fā)型加上臉上架著一副大眼鏡,Erlend Oye毋庸置疑是一位多么其貌不揚(yáng)的樂手,甚至樣子有點(diǎn)呆呆似的。當(dāng)然,在獨(dú)立音樂的圈子中,這樣其貌不揚(yáng)的樂手總是有如恒河沙數(shù)。

Erlend Oye是來自挪威卑爾根的二人樂團(tuán)Kings Of Convenience的一員,而他的拍檔隊(duì)友,是樣子有幾分俊朗的主音歌手Eirik Glambek Boe。甚至當(dāng)我們初認(rèn)識Kings Of Convenience這隊(duì)有「廿一世紀(jì)Simon & Garfunkal」之美譽(yù)的Acoustic-Based的組合時,都很自然會把Eirik視為Kings Of Convenience一號,而Erlend則是Kings Of Convenience二號;陣中Eirik總占有主將的角色。

不過,縱然Eirik貴為Kings Of Convenience的主音歌手,但論在圈中的活躍程度,俊哥Eirik卻遠(yuǎn)不及其貌不揚(yáng)的「四眼仔」Erlend。畢竟Eirik作風(fēng)低調(diào),放下Kings Of Convenience的工作,他可以全然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,遠(yuǎn)離音樂圈子。

于是他實(shí)行回到卑爾根,重返大學(xué)校園,定時做運(yùn)動,閑來寫歌,真真正正的休假,好不愜意。所以Kings Of Convenience由首張專輯Quiet Is The New Loud(2001年)到第二張專輯Riot On An Empty Street(2004年)之間,都并沒有什么有關(guān)Eirik的去向消息——那跟猶如圈中火麒麟的Erlend不斷展開個人活動,形成強(qiáng)烈對比。

出版過個人專輯,又當(dāng)過唱片騎師。2006年,Orlend的最新去向,是在德國柏林組成了The Whitest Boy Alive這支結(jié)他流行曲樂隊(duì)。在Quiet Is The New Loud里,Erlend只獻(xiàn)唱了一曲Failure而已。想不到在Kings Of Convenience以外,他卻一直在另行拓展他的歌唱生涯。

先在同鄉(xiāng)Downtempo Electronica組合Royksopp同于2001年面世的Melody A.M.客串演繹了Poor Leno和Remind Me兩曲,好讓Erlend的名字得以躋身電音界之列,也因?yàn)榕cRoyksopp合作,而開啟了他對電子音樂的新視野;及后他又有意大利組合Jolly Music及德國Techno教父Hell等電音單位的唱片里客串過。

而移居德國柏林的他,就在「跟十名制作人合作在十個不同的城市灌錄一張十曲專輯」的概念下,于2003年初發(fā)表了他走Electro-Pop路線的群星烘照首張個人專輯Unrest;與此同時他又朝向DJ界發(fā)展,樹立起他那「邊DJing邊唱歌」的”Singing DJ”姿態(tài),并為德國!K7廠牌的DJ-Kicks系列帶來過一張DJ-Mix合輯。Erlend所覆行的音樂野心,確是肯定不已的事。

Erlend的新Project,是The Whitest Boy Alive這隊(duì)三人樂團(tuán)。其首張專輯Dreams已不是Kings Of Convenience所屬的Source廠牌之出品,而是交由Service這所瑞典獨(dú)立品牌出版。有別于Erlend的Electro-Pop個人作品,The Whitest Boy Alive乃實(shí)行還原基本步、反璞歸真,回歸只有結(jié)他/低音結(jié)他/鼓的清爽Indie-Pop結(jié)他流行曲風(fēng)骨,官方文案以Proto-Popper來形容他們。

也是如此,The Whitest Boy Alive明明是一隊(duì)吉他樂團(tuán),但其歌曲的曲式Pattern,加上歌曲輕快得甚為Groovy的節(jié)奏,聽來卻很電子流行曲化。可能Erlend的Electro-Pop格調(diào)已太深入民心吧。從The Whitest Boy Alive的宣傳照片上可見,Erlend臉上的眼鏡框已不見了,不再是「四眼仔」,到底他是配了隱形眼鏡還是做了激光繳視呢?(文/袁智聰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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